楊雲凱:“一輩子和活病毒打交道”
“技術頑童”李金新:把論文寫在大地上
為農民致富找出路,把論文寫在大地上
潘從明:從礦渣中提煉貴金屬 純度達99.99%
柴閃閃:能記住全國所有地名 用奮鬥去“逆襲”
高原上的“莉琴蘭華”
任曉媛:讓水變“透明”
“紅絲帶學校”校長郭小平:“我見到他的時候,就註定要承擔他生命的責任”
扶貧青年孫羽捷:讓最清晰的腳印印在最泥濘的路上
進村入户31年 當好人民調解員
單思思是清華大學醫學院2015級直博生,疫情暴發後,她104天無休,在科研戰“疫”一線爭分奪秒、攻堅克難。她説,以“硬核”成果降服病魔,維護人民的生命安全,青年科研工作者責無旁貸。
航空發動機維修,世界機械維修中難度最高的技術之一。2013年,一批某型軍用飛機發動機機匣損壞,國內沒有成功修復這種機匣的案例。如果無法修復,將意味着三十多架飛機變為廢鐵。孫紅梅主動請纓維修這批機匣。
京廣、隴海兩大鐵路幹線的交匯處——鄭州北站,每天有2萬多輛貨車從這裏通過,運輸來自全國各地的日用品、生鮮、煤炭等物資,而晝夜不停地完成這一任務的,就是在這裏每天忙碌不停的解鈎手。
細嗅薔薇,實則心有猛虎。作為中核集團華龍一號的總設計師,外表温文的邢繼是一個相信“激情”的人。“堅守需要激情,有了激情才可以在最困難的關口,有挑戰自我、持續向前的動力。”
83公里國境線,4838.6平方公里森林,現任內蒙古大興安嶺阿爾山林業局防火辦主任的張闊海守護了34個年頭。
距離寶雞市區50公里的秦嶺觀音山的電力巡線路上,周紅亮邊走邊回頭,“山路不好走,你們慢一點。”
“渾善達克沙地”,是距離北京最近的沙源,總路程不到200千米。十餘年間,廖理純往返了無數次。
2005年7月的一天,一場暴雨後的北京西五環衙門口橋嚴重積水。時間不等人,為了儘快弄清橋下的積水情況,吳喜軍穿上防護服、戴着防毒面具,讓工友把保險繩緊緊繫在自己的腰間,手持火把,跳進了齊腰深的水中,對輔道的排水方涵進行探查。
雖然雙目失明,劉芳卻不斷創新教學方法,在三尺講台上堅守了近30年,在背後支撐她的,是她對教師職業不變的初心與熱愛。
1992年,她嫁到楊柳村。她發現,楊柳村全村14個小組,共1200 餘位村民,卻沒有一位村醫。村民們看病只能去縣城,家人需要揹着患者在崎嶇的山路上走幾個小時才能看上病。
早年沒通公路的時候,鄭國標就是沿着崎嶇的山路進村搭線“點燈”;後來通了公路,走到最後沒修完的幾公里,他又背上二三十斤重的工具徒步來回。每次往返黃寮村,他都要早上五六點出發,晚上五六點回家。
在劉格格車禍發生不到六個小時,熟悉她的人就湊齊了5萬元送到了醫院。而這筆住院費用,足足交了三個小時,因為,需要打出34張繳費憑證。
即便是從小在山裏長大的帕查有格,第一次爬上藤梯時,心裏也抖了一下。他形容白色的峭壁上面是橫過去的一段梯子,再往前看時就根本不知道路往哪走了。